我是周婉清的舔狗,她的剩菜只给我一个人吃。
下班后,我为她挑选巧克力蛋糕。
眼前突然浮现几条弹幕:
推开家门,客厅沙发上随手扔着一条男士内裤。
周婉清从卧室出来,脸色潮红。
我把沾满泥浆的挖参服脱下来。
她递给我一个瑞士卷:“快吃吧。”
卧室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:“一小时一万的模特,就这服务态度?”周婉清小跑进卧室,又探头对我说:“天宇,洗一下内裤吧,遏云待会儿要穿。”
我把内裤和瑞士卷,重重地扔在地上。
...
“就画个画而已,他的内裤怎么脏了?”
我看着周婉清,她神色中有一丝心虚,把视线移开了。
“说话,给我解释清楚。”
我声音压抑,忍不住一拳砸向墙壁,把相框震落,摔得粉碎。
鲜血从我拳头上涌出,我咬紧牙关,抓住她的肩膀,强迫她看向我。
周婉清却避开我的目光,转而看着地上的肖像画,俯身捡起。
“怎么掉地上了?”她语气中带着心疼,“这是遏云特意为我画的。”
我又问了一句,她只是低头不语。
沉默中,我感到一阵无力。
“如果你喜欢江遏云的话,你可以直接跟我说,我不会......再缠着你了。”我声音渐弱,像是在说服自己。
周婉清本来要给我拿药箱,听到我的话后,她的动作顿住了,“咚”的一声把药箱重重扔在地上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她终于抬起头,眼睛里闪着愤怒的光,“遏云是燕京大学的天才画家,你怀疑我可以,为什么把他牵扯进来?”
她的声音渐渐提高,语速加快,字句像子弹接连迸出:“他是天上的云,我们两个是地上的泥。我也是好运,被他看上做模特。”
我冷笑一声,“信任。”
我转身进了房,猛地把盖在江遏云身上的被子扯开,他赤裸着身体,毫无遮掩。
周婉清惊呼一声,连忙上前把被子重新拉过他的身体,语气中充满关切:“别着凉了。”
她转向我,眼中带着责备:“天宇,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?”
我的目光落在垃圾桶上,几步走过去,从里面翻出一个刚用过的避孕套。
江遏云懒洋洋地靠在床头,不以为然地说:“那是我的画笔用的。”
我转向周婉清,声音颤抖:“你说爱我,要跟我结婚,都是假的吗?”
周婉清神色有些恐慌:“这只是艺术而已,我们还在工作呢,你给我出去。”
江遏云皱起鼻子,嫌恶的说:“太臭了,一股汗臭味,闻着的人难受,赶快滚。”
一股无名火从心头升起,我抓住江遏云的胳膊,将他从床上拉起:“这房子是我还的贷款,要滚也是你滚。”
江遏云面色一变,抬手就是两巴掌朝我扇来。
我偏头躲过,捏紧拳头,向他脸上挥去。
突然,一阵剧痛从后脑勺传来,我踉跄了一下,回头看见周婉清手里握着已经破碎的花瓶。
江遏云趁机挑了挑眉,向我投来挑衅的一笑,夸张地倒在地上,捂着手臂呻吟:“好痛,磕到了桌子上。”
周婉清丢下花瓶,惊慌地扶起江遏云,轻柔地帮他揉着手臂。
她转向我,神色紧张:“天宇,你怎么敢打他?他可是天才画家,粉丝差不多有100多万的。”
她的视线飘向角落:“坏了,天宇,刚刚你打人的事情,都被相机记录了下来。”
直到这一刻,我才注意到房间里架着一台摄像机。
一个可怕的念头掠过我的脑海——他们居然在拍亲密视频?
我大步走向相机,想要一把抓住它。
周婉清却急忙拦在我面前,她脸上的惊慌不似作伪:“天宇,你惹祸了,赶快下跪给遏云道歉。”